時遙揉了揉太陽穴:“他這樣天天來試探,我遲早會露餡。”
“當初口口聲聲說什麼難道要為你守身如玉,一副薄情的姿态,現在不知道來試探個什麼勁兒。”
“一個早就離世的人突然出現,難免有懷疑有好奇,算了,估計時間一長,他也會覺得沒意思,不再深究的,”她坐直身體,“說起來,我下午準備去外婆家一趟,把四狗接回來。”
時聿禮的表情一僵:“時澤起?”
提起這個弟弟,時聿禮也有些恨鐵不成鋼。
但眉宇之間還是帶着一絲的擔心。
外公外婆當年帶走時澤起,就是為了分時家的财産。
當時他勸過,可澤起還是一意孤行,跟着外公外婆走了。
七年過去了。
他發消息打電話甚至去外公外婆家找過他,澤起都沒有見他一面。
哪怕是回個電話回句消息都沒有。
“他們帶走澤起,不就是想分時家的财産嗎?”時遙冷笑。
外公外婆一家人一向自私自利,唯利是圖。
澤起在他們的身邊不會太好過。
“現在我已經回來了,是時候把弟弟接回來了。
“可是外公外婆那邊”時聿禮欲言又止,“他們不會輕易放人的。”
“我知道他們不好對付。”時遙站起身,冰冷的目光中透着堅定,“但他們沒理由繼續扣着澤禮,我明天就出發,正好也避開沈迦南的糾纏。”
時聿禮擔憂地看着她,“姐,你一個人去行嗎?要不我陪你”
外公外婆一家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又重男輕女。
以前時遙掌管時家的時候,他們就不同意。
“公司離不開你。”時遙搖頭,“而且沈迦南已經起疑了,如果咱倆一起消失,他更會懷疑。”
時聿禮這才作罷。
時遙回房間收拾東西。
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