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我們去找時聿禮要錢!否則就告她詐騙老年人!”張良忠惡狠狠地說。
時遙一看情況不妙,眸子一眯。
這兩個老妖精沒想到腦子還挺靈光的,不行,不能鬧到警察局。
她必須想辦法脫身。
電光火石間,她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張良忠年輕時曾經包養過一個情婦。
時遙壓低聲音,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笑容,“别呀,張爺爺,金水巷36号的李奶奶讓我代她向您問好。”
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兩個人之間炸開。
葉竹君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金水巷?老頭子,這是怎麼回事?你還和那個小賤人有聯系?”
張良忠的臉刷地白了,“你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哦。”時遙繼續煽風點火,“李阿姨說,您每個月5号都會去她那裡,每年還給她買金項鍊,金手镯什麼的,對她可好了”
葉竹君徹底爆發了,她一把揪住張良忠的耳朵,“好啊!你這個老不死的!我說怎麼每個月那幾天都說去打麻将!原來是去會狐狸精!"
“你還給她買金項鍊,這輩子你都沒給我買過兩條金項鍊,你卻一年一條送給那個小妖精。”
“老婆子!你聽我解釋!”張良忠疼得龇牙咧嘴,“這丫頭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姓李的女人,她分明是姓王。”
“原來是姓王啊。”葉竹君怒不可遏,“長得老玩的還挺花,居然又換了一個,是不是你去跳廣場舞認識的?”
“還有,你哪兒來的錢買金項鍊?你是不是偷存折裡的錢了?”
葉竹君一臉兇狠,死死地拎着他的耳朵,力道大的快要把他的耳朵都揪下來了。
張良忠疼的哎呀呀亂叫。
趁着兩位撕扯在一起,時遙迅速撿起口罩和墨鏡,轉身就跑。
身後傳來葉竹君的怒罵聲和張良忠的求饒聲,還有家具被撞倒的砰砰聲。
跑出小區後,時遙才喘着粗氣停下腳步。
“看來澤起真的不在他們那”她擦了把汗,喃喃自語,“但四年沒聯系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