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起!”時遙厲聲喝道,顧不得肩膀的疼痛,沖上前去拉架,“松手!”
沈迦南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隻是冷冷地看着眼前暴怒的少年,眼神深不可測。
“你算什麼東西?”時澤起咬牙切齒,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沈迦南的襯衫領口被他扯得變了形,“七年了,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夠了!”時遙用力去掰時澤起的手指,“這裡是學校!”
時澤起正在氣頭上,猛地一甩手,“别碰我!”
這一推力道不小,時遙踉跄着後退兩步,後背重重撞在黑闆上。
傷口被扯動,一陣尖銳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她忍不住“嘶”地倒抽一口冷氣,臉色刷地白了。
這一聲讓時澤起幾乎要喪失的理智回來了些許。
“時姐!”時澤起頓時慌了神,下意識喊出口又猛地刹住。
他松開了沈迦南的衣領,想要上前扶住時遙,又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與此同時,沈迦南一個大步上前,有力的手臂穩穩攬住時遙的腰。
“遙遙,怎麼樣?是不是扯到傷口了?”他的聲音低沉緊繃,帶着掩飾不住的焦急。
“遙遙?”時澤起如遭雷擊,瞪大眼睛看向時遙,“你說什麼?她叫遙遙?”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最後死死盯住時遙蒼白的臉,“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這幾天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她的名字。
隻知道她姓時。
沈迦南又叫她遙遙
難道
時澤起不敢再深想下去。
時遙疼得說不出話,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