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遙壞笑了一下,“一半一半吧,你屁股上的紅痣是我自己看到的,小時候我還踹過你屁股一腳呢,當時我踹完你一腳之後你還捂着屁股哇哇叫呢。”
她說的煞有其事的,時澤起努力回憶了很久。
他怎麼不記得這件事情了?
難道是因為他太小了?
她說的八九不離十都對上了,姑且現在就算她是表姐吧。
“就算你是表姐。”他的聲音冷了下來,“為什麼要僞裝身份接近我?為什麼不直接表明身份?”
時遙早就準備好了說辭。
“表哥說你性格倔強,如果直接以表姐身份出現,你肯定會抗拒,所以我才想到用鄰居和老師的身份慢慢接近你。”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時澤起似乎接受了。
他盯着時遙看了很久,最後低聲說,“我會向時聿禮确認的。”
這一點時遙完全不帶怕的,和時聿禮通個氣就好。
如果時澤起真的去問時聿禮了,她還要高興他們兄弟七年終于聯系了。
“現在能告訴我,“時澤起突然問,“你和沈迦南到底是什麼關系嗎?”
“我們真的沒關系。”時遙苦笑,“就像我說的,他把我錯認成你姐姐了,這段時間一直糾纏我,我也很困擾。”
時澤起冷笑一聲,“那個僞君子,七年了還在裝深情。”
時遙沒有接話。
她注意到時澤起說這話時,眼神中的恨意幾乎要溢出來。
果然沒有以姐姐的身份和他相認是對的。
她要從根源上糾正時澤起的思想。
不能因為她活着,時澤起就放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