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笑着,“風景不好看,但戲好看啊,剛才本王就看到了一場不錯的戲。”
沈婥懂了,他剛才看見了自己和沈明月的事兒。
她剛才教訓沈明月的地方,離這裡不遠,仔細聽,也是能聽見聲音的,他估計是去看了。
沈婥想了想,仰頭問他:“殿下看到了,可會覺得妾身這樣做不妥?”
韓應讓‘唔’了一聲,點頭,“是有些不妥。”
沈婥愣着,若是他不喜歡她這樣,那她以後
然而剛想着以後注意分寸,他又道:“要是換做本王,那對主仆得死無全屍才行,你竟隻是打兩個耳光割一根舌頭,還是心慈手軟啊。”
沈婥微微睜大了眼。
她眨了眨眼,“那我現在去補刀?把她們都殺了?”
韓應讓卡了一下,旋即笑了。
他從屋頂上下來了。
身形很矯健,雖然沈婥不太懂這些,但想到之前韓應讓在沈家來去自如,如今又如此矯健,應該是會武功的。
但,京城傳言都說,他不僅纨绔,還文武不修,雖不至于是草包,但文不成武不就的皇子,也等同于廢物了。
正因為如此,皇後所出的辰陽王,才深得人心,而韓應讓,隻有原配嫡出的正統名分在,但卻被辰陽王襯得一無是處,還一身惡名。
看來,都是裝的?
他下來後,晃到沈婥跟前,道:“真要補刀,讓馮奇去。”
沈婥見他認真,旁邊的馮奇還一副隻要她發話,立刻去殺人的架勢,咳了一聲。
她無奈道:“殿下,隻是一個開始而已,并沒有到此為止,隻是點到為止,他們這種人,直接殺了有什麼意思?日後用鈍刀子殺人,不是更有趣麼?”
韓應讓挑挑眉,又笑了,歪着頭饒有意味的瞧着她。
這眼神,看得沈婥莫名不解,“殿下,怎麼了?妾身說得不妥?”
韓應讓十分得意,啧啧兩聲道:“不愧是本王看上的王妃,挺不錯,跟本王果然是絕配啊。”
沈婥:“”
他在誇自己還是在罵她?
韓應讓擡頭看看天色。
“快午時了,是不是該用午膳了?”
沈婥想起這茬,忙問:“殿下是餓了?那妾身讓人準備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