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哪裡不正經了?
韓應讓歎了口氣,“行了,你忙你的,别說話了。”
沈婥還不樂意說呢!
要脫衣裳,自不能趴着,他雖然要趴着養傷,也不是真的就起不來了,隻是他被鞭打得背上都是傷,起來會扯到傷口。
沈婥扶着他坐起來的時候,就扯到了,疼的他倒吸了幾口氣。
之後,他微微弓着腰跪坐在床榻上,沈婥給他解開了中衣的衣帶,扯開了衣襟,很容易就将衣裳褪下了。
本以為會見到他的軀體和傷勢,可他的身上,纏繞了厚厚的紗布,除了兩條胳膊,就幾乎把上半身都裹住了。
自然也裹住了傷,看不到傷口,隻聞到血腥味夾在藥味中撲面而來。
那麼問題來了,他上半身丢裹成這樣了,沒見幾寸幾肌膚還有什麼好擦的?
解開紗布?
好像不行吧。
沈婥無處下手,局促道:“殿下,好像沒什麼能擦的地方。”
韓應讓扭頭,“本王的胳膊脖子不是地兒?怎麼就沒什麼能擦了?”
額,似乎也是。
行吧。
她轉身去擰了巾帛,準備給韓應讓擦。
站在床邊瞅着他從上到下,看得韓應讓莫名其妙,他剛想問話,她卻手拿着巾帛往前一糊,捂住了韓應讓的那張俊臉,用力一搓。
韓應讓:“!!!”
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