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沈婥擋鞭子的人,是馮奇。
姜婠見到面前的馮奇,有些吃驚。
屋内的其他人見到突然出現的馮奇,也是一驚。
盈月公主見到鞭子沒打到沈婥,瞪着馮奇氣急怒問:“馮奇,你幹什麼?你敢給她擋本公主的鞭子?!”
馮奇隻在剛才被抽到時他好意思,而今卻跟個沒事的人似的,面不改色的退開一步,跟沈婥見禮,又對盈月公主拱手。
“公主殿下,王妃乃殿下的妻子,是王府的女主人,殿下有令,誰也不得傷她,且這裡是東陵王府,請您自重。”
盈月公主怒道:“那又怎樣?這個賤人剛才竟然敢對本公主動手,你看本公主的臉,這可是她打的,本公主是她能打的麼?她簡直是罪該萬死!”
這話,馮奇還沒接,外面傳來韓應讓淡漠的聲音。
“她該不該死,可輪不到你來定。”
聽見韓應讓的聲音,盈月公主臉色一變。
沈婥也很意外,他背上的傷還沒好,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他不是得趴着麼?
她正奇怪,就見他被手下攙着緩緩從門口走進來。
身上穿着黑紅混色的常服,頭發半披着,這副模樣顯得他本就俊美的模樣更多了幾分風情?
就是因為先前有傷失血,還沒養回來,臉上氣色不怎麼好。
他進來後,先是看了一眼沈婥,才掃了一眼盈月公主,之後,目光一轉,落在地上的沈姮母女上。
沈姮着急女兒,但被韓應讓看着,也是有些緊張的低着頭,她昨日來的王府,至今才得見到這個妹夫,不敢直視。
韓應讓看到皎皎身上的傷,道:“抱她去隔壁屋子等着,一會太醫就到了。”
沈姮驚訝了一下,随後急忙應聲,忙抱着孩子起來,匆匆趕出去了。
沈婥本來想跟出去,韓應讓卻示意她留下,她隻好留下。
馮奇立刻走到不遠處搬來一張繡凳,放在韓應讓身後,韓應讓緩緩坐下,然後看什麼髒東西似的眼神掃着盈月公主,呵了一聲,
“你倒是越來越惹人嫌了,來了本王的王府,不去見本王,倒是跑來欺負本王的王妃,對本王的王妃喊打喊殺,沒半點規矩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