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韓應讓沒好氣道:“那你還問?”
沈婥很習慣的就垂眸認錯:“妾身知錯,不該明知故問。”
韓應讓皺眉,“你的錯隻是這個?”
沈婥呃了一聲,“那不然呢?”
韓應讓不吱聲,就瞅着她。
沈婥有點發毛,弱弱詢問:“殿下,可是怪妾身剛才打了盈月公主?”
說起這個,韓應讓冷笑,輕嘲出聲:“她欠的,就那鬼德行,本王都想打她,反正她自己惹你的,你打就打了,算什麼錯?又沒打死。”
雖然剛才親眼見識了這兄妹倆劍拔弩張互不相讓的矛盾,但是聽見韓應讓這樣說,沈婥還是挺驚奇。
“殿下,妾身不明白,你和盈月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怎麼弄得像仇人一樣?”
韓應讓諷刺道:“那就得問柳氏是怎麼教養她的了,說起來,本王也想知道怎麼回事呢。”
沈婥一時沉默。
韓應讓冷哼,“你少轉移話題,你還沒說呢,你還有何錯?”
沈婥有點懵,“殿下,妾身不知道啊,妾身大抵好像也沒别的錯了吧。”
韓應讓陰恻恻的瞅着她,看得人發毛。
沈婥不由得認真想了一下,可是也确實沒想到啊。
韓應讓閉了閉眼,一臉忍耐。
片刻,洩了口氣,正色問:“剛才馮奇身上的鞭痕,是給你擋的吧?所以韓瑾瑜剛才是不是用鞭子打你?你沒躲?”
沈婥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