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園子裡,闵安王妃已經回來,正在找沈婥,因為生辰宴快開始了,差不多要去入席了。
見着沈婥,她上前來,“你這丫頭,一會兒功夫哪去了?害得我好找。”
長甯長公主把人交給她,就是怕有人為難沈婥,她也擔心有人為難沈婥,一回來就趕緊找人,問了剛才那幾個女眷,都說她一走,沈婥也不耐與她們說話走開不知去哪了。
隻靠近後定睛一看,闵安王妃便忽然問:“你這是怎麼了?剛才出什麼事了?”
“啊?我沒怎麼啊。”
沈婥有點懵,她雖然和盈月公主她們小小幹了一架,弄得衣裳和頭發首飾有些不整齊,但在園子外邊特意讓林嬷嬷和東月給她整理過儀容的。
林嬷嬷說看不出什麼了,她才進來的,闵安王妃應該看不出來。
闵安王妃道:“你頭上的發髻瞧着不大一樣了,金钗位置也有些變了,總不會是你轉悠着,自己無緣無故調整過吧?隻怕是亂過了又弄好的。”
沈婥默了默。
好仔細啊。
闵安王妃瞧她的反應,笃定道:“看來真的是出什麼事了?可是有人為難你了?”
沈婥見闵安王妃都猜到這了,也不瞞着了,如實道:“适才在附近的湖邊轉悠,遇上了盈月公主和同昌郡主,之前盈月公主去王府,我與她生了些恩怨,打了她一耳光,她”
她将剛才的事情一一道來,也沒瞞着自己的反擊。
闵安王妃聽了,忍不住掩嘴輕笑。
然後對沈婥笑嗔,“你這丫頭,真是看不出來你還這樣調皮,她們素來霸道蠻橫,可沒吃過什麼虧,你這樣,隻怕她們更恨死你了。”
沈婥歎氣道:“本來也恨死了,盈月公主先前在王府被我打了一巴掌,惱得不行,口口聲聲要殺了我,虱子多了不怕癢,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闵安王妃蹙眉,不喜道:“那丫頭,真是被皇後養的不成樣子,半點都不像她生母,倒是學了柳家人張揚歹毒的做派。”
沈婥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