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頌眨了眨眼道:“我不見笑你啊,我見笑她們,所以我當時還去幸災樂禍嘲笑她們了。”
沈婥擡頭看去,眼睛睜大了幾分。
“我不僅嘲笑她們了,還讓人撈了鞭子給韓瑾瑜送去了,笑死了,聽說她收到鞭子的時候,那張臉都黑透了,嘿嘿,可惜我當時沒親自送去,錯過了她那氣得要死的樣子。”
盈月公主和柳如玉都沒參加後面的宴會,被許頌氣走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收拾了一下狼狽樣子,就直接離開公主府了。
但剛到公主府門外,就被許頌的人追到了。
沈婥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位榮安郡主,真的如闵安王妃說的那樣,真的很調皮啊。
不過這樣的人,好像會純粹一點,她喜歡純粹的人。
先前對這位郡主還無感,現在覺得,與這樣的她搞好關系未嘗不好。
她本來,也是想要學騎馬打球,投其所好的得到長甯長公主的喜歡的,那和這位長公主的愛女弄好關系,也是一樣的。
“榮安表妹和盈月公主她們關系很不好麼?”
許頌撇嘴,嫌惡得毫不掩飾,“那必定啊,你也和她們打過交道了,她們什麼德行表嫂也知道了吧,我這個人最讨厭她們那驕縱跋扈的歹毒樣兒,從小就不對付。”
她對韓應讓隻是嫌棄,對盈月公主那對表姐妹,直接是嫌惡了。
尤其是對盈月公主。
又蠢又壞,不顧亡母的屈辱和立場,跟柳皇後母女情深,還跟自己的親哥哥反目。
沈婥點頭,她也讨厭盈月公主和柳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