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死的消息傳到王府時，沈婥正在陪韓應讓用晚膳。
二人在王府溜達完，差不多到了用晚膳的時間，韓應讓一個眼神意有所指，沈婥自覺跟着回了歸元齋一起用膳。
“同昌郡主死後，陛下趕到，皇後跪求陛下做主，說同昌郡主的死恐怕不是意外，盈月公主也告知陛下，是同昌郡主安排瘋馬撞王妃的馬車，所以今日同昌郡主出事，必定是殿下的報複，”
“同昌郡主的侍女也承認了瘋馬沖撞王妃的事是同昌郡主做的，陛下震怒，已經讓人在查此事，說會給皇後和柳家交代。”
聽了禀報，韓應讓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聲。
沈婥不大确定的問：“是盈月公主指控是殿下的？”
“回王妃，正是。”
沈婥不知道說什麼好，看向韓應讓，有眼神有些複雜，帶着點同情。
這盈月公主，真是
韓應讓瞪她，“少用這種看可憐蟲的眼神看本王，本王用不着你的同情，本王早就沒這個妹妹，她做什麼本王也不在意。”
“那殿下冷笑什麼？難道不是因為盈月公主的指控？”
韓應讓不屑道：“她也配？本王隻是好奇，老頭子打算怎麼給柳氏和柳家交代，呵，本王可得好好等着看。”
他竟然真的一副期待的樣子。
沈婥小聲提醒：“殿下，您上次的鞭傷還沒好全呢，要是陛下再罰可就”
韓應讓涼涼的目光，就這麼靜靜看着她。
沈婥默默低頭，不說話了。
韓應讓冷哼一聲，一臉無畏道：“你以為他能查到本王頭上？”
沈婥道：“可是就算查不到，既然瘋馬一事是柳如玉做的，那今日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是殿下的報複，他們肯定都知道是殿下做的啊。”
韓應讓淡淡瞥她，低頭喝了口湯。
沈婥：“？”
喝了口湯，韓應讓才滿不在意道：“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有沒有證據是另一回事，有柳如玉策劃瘋馬沖撞你的事情在前，其實這件事，他們追究不了本王什麼。”
畢竟，有因才有果。
“可是陛下不是說要給皇後和柳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