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頌拉着沈婥上樓。
上了二樓,直接繞着環形的走廊走了一段,得到了一個雅間,推開進去。
雅間挺大,除了大開的窗台那裡可以看下面高台的舞樂,還能關上窗台,在雅間玩樂。
在這裡看台上的舞,比在下面看視野更好。
不過須臾,剛才那一場舞樂已經結束,那些作舞的秀氣男子退場了。
沈婥問許頌:“一會兒不會是你欣賞的那個頭牌上台吧?”
許頌道:“他已經是頭牌,不會輕易上台了的,不過應該是他編排的舞樂,也是挺好看的。”
她扭頭對沈婥笑眯眯道:“一會兒你看了就知道,絕對不白來。”
沈婥點頭,那她期待一下。
不過還沒等到下一曲舞樂開始,雅間就來了個人。
敲門得了允肯後,進來了一個清俊儒雅的男子,氣質出塵,噙着如沐春風的笑。
“聽聞許公子今日來了,還帶了一位新客人來,也是稀奇,玉書特來拜見,不知可攪擾貴客?”
見着他,許頌眉頭一揚,樂呵道:“我還想等會兒去找玉書你呢,沒想到你自己找來了。”
說着,她側頭對沈婥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頭牌,怎麼樣?生得不比表哥差吧?”
沈婥沒說話,隻皺眉看着進來的人,有些意外。
而玉書公子見着她,也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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