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安心了多久啊?白安心了。
看來,她得繼續那個勾搭韓應讓,讓他對她情根深種的計劃,用對他的那點子了解,想盡辦法攻陷他,隻有韓應讓非她不可,才能無人能威脅她的地位。
她哪哪都不及周家女,也隻能從韓應讓這裡謀求保障,不然以後,一輩子都得屈居人下,做一個伏低做小的妃妾。
她不願意。
若她現在隻是韓應讓的側妃或是妾室,她無話可說,可既然做了韓應讓的王妃,她就絕不可能甘願被貶妻為妾。
既然人家不給她好臉色好态度,沈婥也不想落了下乘。
“夫妻之間本就是互相扶持,不管是我給殿下增添福運,還是殿下給我增添福運,不都是理所應當的麼?怎麼好像周姑娘的意思,隻得我給殿下增添福運,殿下給我增添福運倒是不該了?”
見她笑吟吟的反嗆她們,榮國公夫人皺起眉梢,周毓甯也凝眸眯眼,似乎都頗為不喜。
邊上的韓應讓嘴角扯了扯。
榮國公夫人似笑非笑的對韓應讓道:“殿下娶的王妃,倒是個伶牙俐齒能言善道的。”
韓應讓哼了一聲,斜了沈婥一眼,道:“可不是?她這張嘴啊,說話綿裡藏針一樣,舅母和表妹多擔待吧,其實也不止你們,連本王平時也總是被她嗆,以前隻有本王嗆别人的份,現在也是遭報應了。”
他這樣說,是有些嫌棄的意味的,像是也不滿沈婥,但榮國公夫人母女都知道,他這是在維護沈婥。
母女倆看沈婥的目光,都更多了幾分審視。
沈婥也有些意外,她以為她反駁周家母女的話,可能會讓他不高興,畢竟他對周家太過看重,不然也不會來接。
到底周家母女對她的不滿和敵意,也沒多明顯,她太過計較總是不好,算是不給他留面子了。
看來是她多慮了。
榮國公夫人道:“殿下說笑了,初次見面閑話幾句罷了,也是甯姐兒說錯了話,王妃反駁幾句是應該的,哪裡有什麼需要擔待的?”
韓應讓‘唔’了一聲,不置可否。
榮國公夫人道:“也别在城門口站着說話了,不少人瞧着呢,既然殿下都來接了,一起回府上好好叙一叙,正好今晚在府上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