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榮國公夫人有讓女兒嫁給他做未來皇後的意思,隻要周毓甯對他有心思,就沒可能和她好好處。
即便願意,也隻是表面上,内裡如何,可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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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和王妃不知道在說什麼,好似王妃給殿下甩了臉色就走,殿下還不生氣,反而主動追上,和王妃好生說着話”
丫鬟将韓應讓和沈婥在後園的情況禀報給榮國公夫人和周毓甯。
周毓甯輕笑了一下,“母親,看來表哥對她,是真的很在意呢,竟然都能讓她使小性子,哄着她了。”
榮國公夫人淡淡道:“能讓殿下這般,确實是尤為在意呢,我是真的怎麼也沒想到,殿下這樣挑剔的眼光,會看得上這樣一個什麼都拿不出手的女子,還費心策劃一場娶了她,是在匪夷所思。”
周毓甯道:“情人眼裡出西施,這世間的男女情愛,本就是沒有道理可言的,隻要瞧對眼了,怎麼不好都是好。”
她說着,露出幾分諷刺道:“說起來,當年陛下不也一樣?姑母多好的人?陛下卻癡戀一樣上不得台面的柳氏,那又有什麼道理呢?”
榮國公夫人一時無言。
“女兒今日瞧着,那沈婥跟柳氏并非一路貨色,這段時間有關她的情況露出傳來,母親也知道啊,母親的擔憂隻怕是徒勞了,我就說嘛,表哥自己願意娶的,再差也不至于是第二個柳氏。”
榮國公夫人确實是擔心沈婥會和柳皇後一樣,是個出身不高,不擇手段往上爬的,從知道韓應讓成婚開始,就擔心了,不然也不會得知此事便回京。
起先知道韓應讓娶了沈婥的時候,她就猜到是韓應讓費心策劃的婚事,所以才擔心,是不是沈婥費盡心機的引誘了韓應讓,才讓韓應讓如此作為。
若是如此,她決不能坐視。
這段時間在途中,京城這邊有關沈婥的情況,大多會傳到她手上,加上今日的接觸,她倒是大概知道了,沈婥是個怎樣的心性。
她一臉不贊同道:“盡管是如此,可沈氏實在不配殿下,殿下也是糊塗了,即便喜歡,娶了做側妃怎麼都算是擡舉了,竟草率的娶做正妃,太過任性胡鬧了。”
周毓甯冷哼,“那既然看上了,不娶做正妃,難不成委屈了人家做妾,再為了大局娶一個樣樣都好的?日後寵妾滅妻?這樣不是和陛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