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甯氣笑了,道:“我哪裡唯恐天下不亂了?你怎麼知道我沒勸?”
韓應讓冷笑,“你勸了今日還跟舅母一起為難沈婥?還讓沈婥誤以為你對本王有心思,怎麼就不是唯恐天下不亂?”
周毓甯一噎,随着才郁悶道:“我就配合母親鬧着玩,大不了我現在就去和她解釋,行了吧?”
說完,耷拉着臉起身出去了。
韓應讓随她,她自己去解釋,總好過他跟沈婥解釋。
周毓甯出去後,韓應讓又看向榮國公夫人,俨然就要榮國公夫人的話。
榮國公夫人一臉的無奈,“好了,既然殿下都開這個口了,舅母就依你就是,本來也沒打算和她為難,隻是有些不滿意她,這才故作為難罷了,”
“殿下放心,既然你都娶了她,也都這樣說了,日後今日之事不會再有。”
韓應讓颔首,鄭重道:“多謝舅母。”
榮國公夫人見他這般,納悶道:“我真是好奇,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據我所知她的情況,你與她應該是沒有什麼接觸的,她也不算多美貌,不至于讓你一見傾心。”
韓應讓像是随口瞎扯,“偶然之下,看到她做壞事,覺得她挺有趣。”
榮國公夫人:“”
見榮國公夫人不信,韓應讓強調道:“真的。”
榮國公夫人道:“舅母以為,鑒于你母後的遭遇和對柳氏的厭惡,你應該會喜歡心性純善的女子,竟是沒想到,你會因為偶然見到一個女子做壞事,就動了心思,”
“可你這王妃瞧着也不像是心性歹毒的,這是怎麼個說法?”
韓應讓垂眸認真想了一下,對榮國公夫人認真道:“她确實并非心性歹毒的人,但也不是純善之人,隻能說,她懂得自保。”
懂得自保,很重要,尤其是嫁給他的女子,這是必定要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