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給的條件誘人,前來砸冰床的下人越來越多。
但冰床的冰又厚又大,一群人砸到後半夜,才将冰床砸了個稀巴爛。
前來幫忙的人,都分到了冰塊。
随從來時,還不情不願。
可當一個家丁,将一盆冰塊遞給他時,他臉都笑爛了。
他是開心了,蕭景珩的劍眉,卻皺得緊緊的。
“本王缺你冰用了?”
“不缺!”随從有些心虛:“屬下這就還回去。”
“算了,你拿回去吧!”
蕭景珩擺了擺手,打發他離開。
随從剛要轉身,忽而聽見外面,傳來了打更聲。
“爺,五更了!”
蕭景珩也沒料到,蘇淺淺砸床砸了一夜。
他眉頭一皺,無奈道:“本王今日不去早朝,替本王告假。”
與他相比,同樣被吵得一宿沒睡的蘇澤,就沒有這麼自由了。
他頂着兩個黑眼圈,換上朝服,坐上了去皇宮的馬車。
時間一晃,便到了去避暑山莊的日子。
蕭景翊閉着眼眸,坐在馬車裡,腳下放着一盆冰。
就在他等得快要睡着時,太監的聲音,忽而從馬車外傳來。
“殿下,咱們安排在靖北王府的眼線來報,靖北王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回王府了。”
“他不回王府,難道是留宿煙花柳巷了?”
蕭景翊閉着眼,嗤笑一聲。
“本宮還以為,本宮的這個七弟有多正經呢,看來他也過如此。”
“據說靖北王不是留宿煙花柳巷,而是而是在丞相府的隔壁,買下了一座院子。”
聞言,蕭景翊赫然睜開眼眸,一把掀開馬車窗簾。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