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個蠢玩意兒,讓你瞎咧咧!”
老爺子是真沒留手,一句話一下煙袋鍋兒,敲得趙大娘腦袋像釋迦牟尼一樣。
她抱頭還要逃跑,鐘嬸子和冬梅幾個已經把她圍住了。
這個薅頭發,那個扇嘴巴子,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村裡人也不傻,這時候哪裡還會唱反調啊。
“打,往死裡打!咱們村就這麼一個攪屎棍子,天天膈應人!”
“就是,好賴不知的玩意兒。自己家還沒顧好,還有空兒天天盯着人家呢!”
“滿村子就這麼一個蠢貨!打死就消停了!”
有人湊熱鬧,也跟着踢上幾腳。
趙大娘的兒媳婦生怕被牽連,鑽進自家院門不敢吭聲。
沒一會兒,趙大娘就被打的像個豬頭,頭發被薅掉好幾縷,亂的像個雞窩。鼻子出血了,眼睛也青了,嘴角更是扯破了!
老鐘叔覺得出了氣,吆喝着大夥兒住手。
“行了,都住手吧。”
人群散開,趙大娘打滾哭嚎。
“沒天理了,說真話都不行啊!”
老鐘叔冷哼,“大夥兒打你一頓是救你,不服氣,你就繼續哭,繼續罵,到時候你去蹲笆籬子,看誰能救你!”
說完,他看向村裡人。
“我宣布一件事,桂花帶了部隊的工作回來,要在咱們村後山建一個藥材基地。以後大夥兒采藥,種藥材,或者炮制藥材都有錢拿!
“具體選多少人,工資多少,我們和桂花還要商量。但有一點,我把話放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