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你胡說什麼?”
顧崇臉色大變,過來就要拉着她出門。
景穗穗随手一甩,
“顧崇,我說了,你們怎麼樣我不管,你想怎麼感謝我也不管,但是,把我的玉牌還給我。”
“媽媽,姑姑身體不好,你就借給姑姑戴一戴吧?”
顧鴻瑞也過來賣萌,
“媽媽,你最好了。”
景穗穗腦中蓦然出現剛才夢中看見的那副嘴臉,那句“那個惡心的女人”,頓時心寒不已,躲開了他的小手,
“她身體不好是我造成的嗎?你們心疼,就拿自己東西給她,我不會多看一眼。
顧鴻瑞,借人物,要歸還,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惦記,老師沒教過嗎?”
“穗穗,”
“表嫂,”
景穗穗就一句話,
“還東西,我馬上走。
哦,對了,明天不用帶我的飯,我和糖糖,要跟着鐘叔去掃墓”
顧崇蓦然一梗,呼哧呼哧的喘了幾下,
“韻兒,給她。”
“表哥!”
“顧崇,你好朋友那胡家,已經被清算了,你聽說了嗎?
據說還動了手,有傷亡,都鬧到醫院去了,清算組的人親自押着過去的呢,你不去看看朋友嗎?”
羅韻攥着玉牌不撒手,景穗穗又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
“哦,對了,顧崇,昨天晚上,我好像看見爸坐車出去了,快亮天才回來,不過,他平時用的汽車壞了嗎?怎麼還開了大車?”
顧崇,渾身一顫,盯着她看了足有半分鐘,粗聲粗氣的朝着羅韻,
“給她,把玉牌給她。”
瞄着羅韻氣急敗壞,景穗穗幽幽的加了一句,
“小心點哦,表妹,磕破了一個邊角,多了一道劃痕,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胡說那麼一句兩句的,你知道我的性子的,說得出,就做得到。”
羅韻氣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什麼時候,這個啞巴一樣的景穗穗,居然也敢這麼跟她說話了。
她氣呼呼的想把玉牌摘下來,慌亂間手又刮到了頭上的發钗,眼看着那血珠子就滴到了玉牌上,可把景穗穗吓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