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啊,你顧大少爺親自給我熱牛奶。”
顧崇僵着不敢說話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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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爸爸是系不系隻喜歡瑞瑞,不喜歡我呀?”
景穗穗鼻子一酸,
“怎麼會呢?我們糖糖這麼乖,是爸爸不好,他啊,眼瞎。
咱們也不喜歡他,媽媽喜歡你不好嗎?”
這種時候,她自然不像讓女兒對顧崇還留着什麼念想,顧崇,他不配。
小姑娘瘦瘦小小的一個,說話奶聲奶氣的,摟着穗穗的脖子,
“木馬,我喜歡媽媽,墜墜喜歡媽媽。”
“媽媽也最喜歡糖糖,最喜歡糖糖,就喜歡糖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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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是滬市排得上名号的資本家,顧老爺子倒是個愛國人士,但是顧老爺子去世的早,接手的顧父和現在的顧崇,都不是那塊料。
用她爺爺的話說,中庸,目光短淺。
所以她也不會客氣。
看着顧家人都拉着一箱一箱的東西出去,她也沒着急,坐船走,左不過是十六鋪碼頭,那邊,她熟。
要帶走的東西他們都裝箱了,家裡的,都是被舍棄的。
但是她還可以再收一波。
從顧崇的卧室開始,他們用過的東西她嫌髒,也不想髒了景家的空間,但是裡面有他們從她這拿走的景家的東西,她要拿回來。
然後是羅韻的卧室,顧父顧母的卧室,最後是自己的卧室。
全程,她也隻拿了自己從景家帶來的東西。
他們以為她昏迷了,所以并沒有防備,下人進進出出的,她趁着沒人先去了顧家的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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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的井裡,顧父幾乎隔一段時間就要下去一次,而且,不許她靠近,她知道有秘密。
順着井壁滑下去,離井底還有三米左右的時候,有一處不太明顯的凸起的磚,她用力的推進去,旁邊就露出一道一人經過的小門,她拿着手電筒慢慢的摸進去,走了足有十分鐘,才到了目的地。
一個很大的地窖,裡面擺的整整齊齊的都是木箱子,她仔細看了一下痕迹,這兩天沒有人下來,那也就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井井還有其他出口,顧父打算從那邊轉移出去。
另一種,她認為可能性更大一些的是,這些東西笨重,體積大,船上空間有限,顧父可能并不打算破釜沉舟,這些東西他并沒打算一起帶走,而是留在這裡,萬一港城那邊不順利,這裡還是一條後路。
顧父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什麼事情都喜歡都把控在自己手裡,就說這個藏寶的位置,連顧母和顧崇都不知道,所以托付給其他人的可能性也不大,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臨走時把這口井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