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們拿槍頂着我腦門,我就給他們下了迷藥,三個小時内不會醒。”
陸望津,“”
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麼?
再想問點什麼,就看着景穗穗已經閉上了眼睛,眉頭還皺着,估計是累壞了,他頓時就閉上了嘴。
檢查了一下盛季安,然後揮手叫來自己人,找繩子,綁人,收物證,然後就自己守在門口,靜靜的恢複着自己的驚魂不定。
主要是,他實在是不放心了,再來一次,他就該得心髒病了。
不過心裡對景穗穗的佩服,是蹭蹭的漲啊,不說别的,這樣的兩個人,就是他,也不一定能對付的這麼輕松,别說還帶着一個剛動了手術不能移動的病人,和一個三歲的孩子,就相當于是帶着兩個累贅,她還能輕輕松松的把人迷倒,不費一兵一卒。
不說别的,就說這份鎮定,臨危不懼的膽識,簡直了,就是他們這些當兵的,有的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培養出來的醫生,真是全能。
要是能分給他們團當軍醫,那可就,太好了!
陸望津在這做夢,景穗穗也早就睡過去了,這兩天折騰的,收了好幾個工廠,又到處奔波,從知道顧家的算計開始,這心就一直繃着,看着輪船真正的離開碼頭,又上了火車,她才算真正放下心來。
這會兒知道有軍人守在這,她睡得也安穩多了。
這趟56次列車,終點是北大荒一個叫三棵樹的小站,全程兩天一夜,也就是說,要到第二天傍晚時候到站。
景穗穗狠狠的睡了一覺醒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早就睡醒的小糖糖,正跟陸望津坐在車廂門口玩着什麼,一大一小兩個腦袋對着,還挺有喜感的。
她借着包袱的掩飾,從空間掏出了幾個水果,去洗手台洗了,端着回來剛進車廂,就對上了一雙敏銳鋒利的眸子,看見是她,瞬間就溫和下來,
“你回來了?”
景穗穗眸子閃了閃,點點頭,
“傷口怎麼樣?過了麻藥勁兒會疼,盡量不要亂動,傷口上面不要捂得太厚,注意清潔和通風。
按時換藥,移動的話,也盡量避免抻到傷口,免得造成二次傷害。”
這是醫囑,盛季安聽的認真,點頭答應,然後才似是不經意的問道,
“你們這是去哪裡?你帶着一個孩子出門,還是很危險的。”
“我們去找,小外公,”
小姑娘捧着一個比她笑臉還大的桃子,吃的認真,滿臉沾的都是桃汁,小腳開心的晃着,奶聲奶氣可可愛愛的一個,盛季安一個大男人說話都夾起了嗓子,
“是嗎?那你知道小外公在哪裡嗎?”
陸望津進來就聽到這麼一句,不自覺的抖了抖雞皮疙瘩,
“老盛,你好好說話,别吓着孩子。”
然後就得了盛季安一記瞪眼殺。
陸望津聳聳肩,把飯盒遞過去,
“景醫生,已經過了飯口,餐廳隻能做這幾樣菜,你先對付吃點兒,到晚上我再給你打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