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糖糖歪了歪小腦袋,
“你系誰家的爺爺,腫麼胡紙都那麼那麼白啦?”
“噗嗤!”
這奶聲奶氣的,萌的胡大夫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我去!這奶包子,這小嗓音,小景大夫,這是你閨女?
哎媽呀,這是咋生的,咋這麼,這麼,啧!我能抱抱嗎?”
景穗穗收拾着碗筷,也轉頭看向女兒。
小團子對大人的善惡感知是很敏感的,知道這個叔叔沒有惡意,看媽媽沒有反對,就乖乖的舉起了小胳膊,
“酥酥,那糖糖就給你抱抱叭!”
“哎呦!”
胡大夫一把将孩子抱起來,小小的一個,被抱在懷裡,才那麼大的一點兒,塞到懷裡也就小小的一個包兒。
他是中年喪偶,沒有孩子,小老頭有一個孩子,也不在身邊,看見這麼軟糯糯的一個小團子,兩個大老爺們這心裡都軟成一灘水了,
“小丫頭,你叫糖糖是嗎?”
“你幾歲啦?”
“小丫頭,你媽媽厲害嗎?”
小姑娘晃着腦袋,
“我幾道我幾道,白胡紙爺爺,酥酥,我叫景糖糖,我和我媽媽我外公是一樣的姓嗷!
我媽媽系墜墜厲害的景醫生,那麼那麼厲害!
你們也穿着白白的衣服,你們也系那麼那麼厲害的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