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團子的生活雖然不是很快樂,但是滬市的氣候環境都比較适應,她身體有些弱是事實,但是還真就很少這麼實實在在的生病,這次一病,可能是把底子裡的體弱都激了出來,景穗穗精心守護了一宿,第二天還是嚴重了。
老于同志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怎麼搞的這麼嚴重,就一宿,怎麼燒成肺炎了?
還有你,你們娘倆這是幹啥了,男人不在家,你們就不過日子了?”
景穗穗掐着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清楚順暢一些,
“昨天回家就已經吃了藥了,半夜反複幾次我給做了物理降溫,她底子本來就不是特别好,昨天淋雨,加上換了環境和水土的适應期,應該也有關系,從過來就一直壓着,都一起爆發了。”
“你你你,哎呀!”
說到底,他們就是同事,老于也不會說的太深,再說景穗穗自己也病得不輕,搖搖頭,去一邊給小團子診脈開藥。
兩瓶點滴打進去,娘倆的狀态好了一些,小團子也終于有點精神,靠在景穗穗懷裡也還是病恹恹的,
“媽媽,不想吃了,嗓子還是好疼呀!”
“好,不吃了不吃了,”
景穗穗把水果端走,轉身輕輕的拍着他,
“那想吃什麼嗎?嘴裡還苦嗎?”
小團子捂着腦袋在病床上翻滾,
“媽媽,我想吃爸爸做的肉肉。”
“不可以呦,生病的小朋友不能吃肉,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景醫生毫不留情的拒絕,對上小姑娘的噘嘴,她心裡也軟的不行,
“不過,我們糖糖這麼乖,打針吃藥都沒哭,媽媽覺得,明天就能好了,是不是?”
“我乖嗎?”
小團子頂着一腦袋亂糟糟的頭發紮進媽媽懷裡賣萌,
“媽媽,我是不是最最乖的小孩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