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妃懷孕後,他已幾月未疏解過,可我以為他有通房的奴婢,卻沒想到他會一時沖動,會将心思打在我身上。
我幾度求饒,“皇上!賤奴肮髒,恐髒了九五至尊!求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聽得厭煩,堵住我的嘴。
結束後,他将弄髒的衣袍丢在我身上,表情不屑。
“慕清,你果真不該當什麼大祭司,應該早點将你送去調教,你這本事,才真讓男人丢了魂。”
他言辭譏諷,轉身離開。
我在冷風中,血色盡失。
不過一會,總管太監帶人過來,捧着一碗藥。
“慕祭司,皇上賜的,您盡快喝了吧。”
我看着那碗藥水,清楚是堕胎藥。
可皇帝不知,作為紅院的賤奴,是不能有生育能力的。
我早在兩年前,就斷了生育的可能。
芩妃臨盆當天,我被帶到祭壇上。
作為祭品,我雙手被釘在祭壇上,鮮血灑了一地。
師妹念着将蔔骨摔碎,我從模糊的視線裡,看到皇帝過來。
他看到這一幕,瞬間變了臉色,刺鼻的鮮血味,讓他作嘔。
“這是做什麼!趕緊把她放下來!”
“啟禀皇上!不能放!”
師妹忙道:“慕清兩年前違抗天意,引起天怒,如今必須要以她的血為引!作為祭品!否則降下天譴,芩妃娘娘有一屍兩命的風險啊!”
提到一屍兩命,皇帝變了臉色。
他盯着我,仿佛在說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片刻轉身,進了芩妃的産房。
我閉緊雙眼,聽到師妹諷刺我。
“師姐,被心愛之人坐視不管的滋味如何?”
“你那麼會算卦,算得出皇帝對你是這副厭棄的态度嗎?”
我沒有回答。
後房傳來芩妃的哀嚎聲。
芩妃要生産了。
芩妃生子過程,我要被不斷放血。
可釘子嵌入掌心,血是滴不了多久的。
很快,血液凝固。
這時,就需要有人再打入鐵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