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崩潰不已,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求皇上寬恕,怡月是無辜的!我願去慎刑司受過,求皇上放過怡月!”
皇帝蹙眉,眼中似有情緒起伏。
師妹察覺到:“皇上,這賤婢是師姐軟肋,若輕易放過,芩貴妃行蹤就再也追尋不到了。”
皇帝冷靜下來,親口下令,“将這宮女丢進慎刑司,刑罰一一受過,注意,别叫她死了。”
慎刑司的刑罰,比起死,自然是要生不如死。
怡月不斷求饒,仍然被拖出去,我顧不得沖過去,卻被侍衛攔住。
下一刻,我鮮血直沖喉口,吐了一身。
“慕清!”
眼前幾近黑透,模糊間,我聽到皇帝驚慌的喚我。
我抓住他,苦苦哀求:“皇上,我沒有綁走芩貴妃,求您……求您放過怡月,我願以死……以死證明清白……”
“快!都愣着做什麼!傳太醫!”
再次醒來,我被噩夢激得直冒冷汗。
夢裡,怡月死了。
扛不過刑罰,又不肯認罪,死在了慎刑司。
我掙紮起來,摔在床下,趕來的宮女扶住我,我忙詢問她:“怡月呢!怡月呢!”
宮女聲音顫抖,“慕祭司,怡月她,她……沒了。”
又過了十日,芩貴妃仍然不見蹤影。
皇帝派人來,将挽月軒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翻開搜尋,仍然找尋不見芩貴妃。
皇帝不死心,仍然不斷尋找,晚上就會來挽月軒,質問我将芩貴妃藏去了哪裡。
我躺在床上,日漸死氣沉沉。
他說的每句話,每個字,我都聽不見。
腦海裡,都是怡月求饒的聲音。
他見我這般,憤怒扯着我的手臂。
之後不知怎得,開始剝我的衣裳。
我再沒有生氣,床第之事總會有反應。
被灌了兩年藥,不需要大腦,身體自己就會做反應。
他宛如抓到把柄,用這件事淩辱我。
“慕清,你再裝模作樣,身體總不會撒謊。你看你這裡,纏着朕不松呢。”
“身子軟成這樣,伺候過幾個男人?他們也像朕如此,讓你這般嗎?”
“……”
“慕清,朕殺了他們可好?你這副身體,朕都要妒忌那些碰過你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