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隻是隊長,就是村長也得給她好臉色
“沈首長之前确實說過,但是這是新的表格,大家的新表格是投票決定的,我當然不能随意改!”
“再說大家平時給你分擔的也已經夠多了吧,畢竟什麼都不做拿工分你還哦是頭一個。”
“你要是有異議直接就去找沈首長吧。”
喬昭甯有些心虛。
她的手緊緊的攥住自己的衣袖。
眼神裡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恨。
自從上一次從病房出來後,她已經屢次想問沈硯之為什麼姜曼殊會去大學報道的事情。
但是沈硯之根本就沒有給她見面的機會。
喬昭甯灰溜溜的走出了辦公室。
一同下鄉的知青們本來就對她有意見,這次看到她去辦公室沒有讨到半點好處。
于是便都議論紛紛。
“你看,果然遭報應了吧,平常什麼也不幹,工分還拿得最多,現在啊就應該多吃點苦!”
“誰說不是呢?看着人模狗樣的,平時就感覺她和沈首長之間不對勁,沒想到啊你猜怎麼着?”她兩被姜曼殊的父母當場捉奸在床,好多人都看到了,現在沈首長也不理她了,我看她以後怎麼猖狂!”
“怪不得上次聽說沈首長甯願救下她也不救自己的未婚妻,真是天道好輪回!”
衆人議論的聲音不大不小。
偶爾夾雜的笑聲格外的刺耳。
就在不遠處的喬昭甯聽了個清清楚楚,心裡又氣憤又羞愧。
但是她還不能說些什麼。
無論怎麼說現在沈硯之不理自己的事已經成為了現實。
若是按照以前她或許早就沖上去了。
但是現在她隻能裝作聽不見。
喬昭甯低着頭匆匆從人群裡走過。
在幹了幾天繁重的農活後,喬昭甯的手腳都被磨出來一層厚厚的血泡。
幾乎疼的她有些走不了路,但是每個人的任務都是規定好的。
如果她完不成當天的任務就沒有對應的工分。
回去以後也隻能吃剩下的飯菜。
經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以後,喬昭甯決定還是要去找沈硯之一趟。
她特意換了一身衣服去找沈硯之。
奇怪的是這一次居然沒有人攔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