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開肉綻的聲音令人心悸，周牧如殺豬般慘叫。
“混賬東西！讓你嘴賤！讓你無法無天！”
他一邊打，一邊偷瞄我的臉色，打完氣喘籲籲地朝着我笑。
“林婉同學，您看，您解氣了嗎？”
“首長，您解氣了嗎？”
憑這輕飄飄地幾下，就想一筆勾銷？
我冷冷一笑：“不夠，我要把他對我和我家人的侮辱，加倍地讨回來！”
爺爺看穿了我的心思，白眉一挑。
“聽清楚了嗎？”
周董一顫，明白了。
他臉色灰敗地轉向周牧，狠下心命令道：
“給我圍着操場給林婉同學磕頭認錯，學狗叫！”
“爸，你瘋了？我可是你兒子！”
周牧不甘受辱，艱難地站起身，對着孟爺爺尖叫。
“你們是軍人了不起嗎？就能随便欺負老百姓了？”
“你說我欺負她，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是誣陷！”
他深知每次校長都會提前為他的惡行銷毀監控，所以肆無忌憚。
操場再次陷入一片壓抑的死寂。
就在這時，蘇醒過來的教官緩緩舉起手，聲音虛弱：“我就是證據！”
“我也能作證！”
一個平時内向的女生突然鼓起勇氣喊道。
仿佛一顆火星點燃了幹柴。
“我，我當時也在！”
“還有我！”
“我們都看見了，我們都能作證！”
越來越多的人站了出來，堅定的聲音彙聚成一片憤怒的海洋！
如今人證俱在，周牧抵賴不得。
周董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拉過周牧，急促地低語幾句。
周牧瞬間臉色慘白，嚣張的氣焰被徹底澆滅。
他怨毒地看了我一眼，終于緩緩彎下高傲的脊梁。
在所有人鄙夷，憤怒的目光注視下，周牧沿着操場的跑道，一點一點地爬去，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狗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