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像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劈在我頭上。
校長低頭看了看我滿身的血污,又看了看程莉莉那點微不足道的牙印,不耐煩地朝我怒吼:
“還愣着跟死豬一樣做什麼,還不滾起來軍訓!”
“再無理取鬧,立刻開除!”
烈日照在我的頭頂,将我全身的血液蒸發。
我呼吸艱難,渾身冰冷。
見我一幅絕望至極的模樣,周牧猥瑣地湊過來。
他緩緩蹲下,拍了拍我的臉頰。
“裝什麼清高?奔喪是假,出去伺候那個老男人是真吧?他給你多少錢一次?”
“我說你怎麼不讓我碰呢,原來是好這口啊!那老頭子很猛吧?”
我紅着眼仰起頭。
孟首長不僅是爸爸的領導,更是爺爺的戰友。
我決不允許這個畜生如此侮辱他!
“啪!”
我用盡全身殘存的力氣,狠狠扇了周牧一個響亮的耳光。
所有人愣住了。
周牧捂着臉,仿佛沒想到我敢還手。
程莉莉率先反應過來。
“你這個賤貨!自己不要臉,還敢打周牧?!”
她尖叫着沖過來,舉起那鑲鑽的手機,狠狠砸向我的臉。
“咔嚓”一聲脆響,伴随着難以言喻的酸痛。
我的鼻梁斷了。
溫熱的鼻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程莉莉一身。
“啊!我的限量版香奶奶!”
程莉莉滿眼隻有自己的裙子,心疼到跳腳。
“今天你必須賠我,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我捂着劇痛變形的鼻子,死死瞪向王麗。
“十萬我沒有,冥币你要不要?”
周牧怒不可遏,喘着粗氣站起身。
“沒錢賠?行!哥有錢,隻要你脫光衣服,當着全校同學的面在操場爬一圈,學狗叫,叫一聲我賞你一塊錢。”
“怎麼樣?夠大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