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他還是個孩子。
“怎麼分割财産啊?我這麼牛逼,财産一定很多吧。”
溫述年想多了,他能分多少錢,取決于我心軟不軟。
要是我心狠一點,他一毛錢都沒有。
當初結婚協議上有一條,一旦離婚,溫述年淨身出戶。
就是這一條,感動了我爸媽。
讓他們放心地把女兒嫁給他。
走到門口,溫述年見我還不說話,伸手碰了下我的肩膀。
“你說話啊,我到底能分多少錢?”
然而下一秒,房門突然從裡面被打開。
家裡保姆上個月就請假了,根本沒人。
我心髒跳動的速度莫名加快,擡手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我張了張嘴,神情荒謬,我又看向小溫述年。
此時他跟溫述年大眼瞪小眼。
氣氛冷了下來。
小溫述年渾身緊繃,眼神漠視。
我率先打破僵局:“老公,你怎麼來了?”
小溫述年急眼了:“你叫誰老公?我才不是你老公。”
溫述年薄唇輕啟,他的視線從他身上移向我。
“她叫的是我,還有這是我家,我來很正常。”
我又覺得尴尬了起來,故作自然道:“先進來再說吧。”
等進來後,我又糾結了起來,這婚到底離不離啊。
我扭頭看向小老公,又看了眼大老公。
5
溫述年把切好的果盤放在我的懷裡,我拿着牙簽開始吃。
心髒亂成麻。
不過兩天,我的生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剛剛我聽你們在讨論分錢的事,分什麼錢啊?”
明明問的小溫述年,看的卻是我。
溫述年西裝革履,小溫述年渾身非主流,黃毛耳釘項鍊紋身貼樣樣齊全。
相差這麼大的人卻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