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後番外才揭露,盛夏前一晚哭着讓他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
“為什麼?”沈聿的質問将我從回憶中拉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晚宴很重要,我走不開……我會補償你。”
又是補償。
這兩個字讓我覺得酒精直沖頭頂。
[11]
我冷笑一聲:“補償我什麼?公司26的股份嗎?”
沈聿被我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問得一怔。
我隻想速戰速決:“我什麼都不要。包括你,我也不要。”
說完我不再看他那張瞬間蒼白的臉。
關門,落鎖。
辭職搬家一氣呵成。
我全世界旅遊了一年,努力把這輩子連帶上輩子對這本破書的執念,都給扔在腦後。
直到為了一個需要我出面的合作項目才回來。
沒想到在地下停車場遇到了沈聿。
一年不見,他看起來沉穩了也瘦了很多,眉宇間顯得很疲憊。
他啞着嗓子喊了我一聲。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他高大的身影一晃,直挺挺地往下倒。
不是,碰瓷啊……
幸好我眼疾手快,拿新買的養牛人給他店了腦袋。
我拍他的臉,不動。
撓他癢癢,還是不動。
真暈了。
把他送到醫院,年輕的小護士一邊給他挂上點滴,一邊數落我:“你老公血糖太低了,來晚了是很危險的!”
我張嘴就來:“我見義勇為的,我不認識他。”
沈聿躺在床上打針,我小心地擦着我的愛包。
還納悶沈聿怎麼就低血糖了,外面就傳來熟悉的說話聲。
我也不知道我為啥下意識要躲起來。
來的是沈母和沈聿的助理小陳。
“阿聿這一年到底是怎麼了?”沈母的聲音裡滿是心疼,“都快睡在公司了,誰勸都不聽!”
“阿姨,您别擔心,”小陳連忙安慰,“剛才問過醫生了,問題不大。沈總他……可能就是想證明些什麼吧。”
“證明什麼?集團市值一年增加了三百多億,他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