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要表明什麼,方澤心裡明白。
過期的諾言,也不算數了。
方澤不想放棄,開口掙紮。
“我們結婚八年了,知微。”
“你懂我,我也懂你,真的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看着方澤那雙因為我而變得猙獰的右手。
我心下動容。
但是,未來我們也隻會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許輕輕就像一根刺,一直插在我的心裡。
“方澤,沒有誰離開誰活不了,好聚好散吧。”
就這樣,我無視地上跪着的人,帶着浩浩離開了。
方澤作為浩浩的親生父親,我沒有辦法阻止她們相見。
或許是被浩浩的冷淡傷了心。
後來的方澤不在來a市,隻是定期打來一筆撫養費。
關于方澤和許輕輕,我還是聽閨蜜講起。
方澤不願意管許輕輕後,許輕輕就鬧到了方家,站在樓頂,逼迫方澤娶她,不然就一屍兩命。
叔叔阿姨年紀大看,不驚吓。
方澤隻好妥協。
事後,許輕輕在甜言蜜語幾句,方澤就心軟了。
隻不過那孩子生下來後,居然是個黑人。
許輕輕以死相逼自證清白。
dna結果出來,那孩子确實是方澤的。
隻不過許輕輕祖上有黑人的基因。
這萬分之一的概率,也讓她們遇見了。
因為孩子的事情,方澤和許輕輕之間有了隔閡。
雖然有親子鑒定,但是出門那些不知情的人,總在背後說。
【你們看,那個男的居然甘心當接盤俠。】
【給别人養孩子,心胸真是寬廣。】
許輕輕也察覺到方澤對孩子不上心。
每當方澤來a市看浩浩的時候,就拼了命的阻止。
後面還鬧去方澤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