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錯過方澤,這麼多年的滴滴點點不是假的。
我也不想把方澤讓給别人。
但我真的好像無能為力。
從他希望我和他暫時離婚去滿足另外一個女人的要求。
從我講着和他的曾經時,他臉上浮現着不耐時,我就知道我留不住方澤了。
長痛不如短痛,一直耗着對誰都不好。
方澤抿嘴,指節因為過用力的掐着,微微泛白。
“知微,我說了,輕輕生孩子的時候才會和你離婚,而且隻是暫時的,我,你,浩浩,我們三個才是一家人。”
一家人,本該是溫馨的詞語,在方澤口中說出是那麼的惡心不堪。
一家人,真是可笑。
想來沒有一個女人能接受,丈夫外面還有一個家。
家裡面有老婆孩子,外面還有小三和小三生的孩子。
方澤見我不為所動,繼續辯解着。
“知微,你放心,我的一切都是屬于浩浩的。”
“輕輕她還小,你也不忍心看見她打胎傷了身體。”
“再說,她肚子裡也是一條生命,浩浩也會很高興有個弟弟或者妹妹的。”
好話都被方澤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說去把那孩子打掉,也學許輕輕那樣,要是方澤斷不幹淨,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做不到,也不屑去做,我有自己的尊嚴。
即便在不舍,但時間會沖淡一切,讓我傷心的一切,都不值得我留戀。
破鏡重圓雖然美好,但是鏡子上的裂縫永遠都在。
挺着個大肚子的許輕輕,還有桌子上的壽桃蛋糕,都彰顯着方澤對我們娘倆的不在意。
本來幫我提着行李箱的爸爸,突然松開了手,朝着方澤臉上就是一拳。
“你這個畜生,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
“知微性子軟,但是我還沒死呢!”
“這離婚協議書讓你體面的簽你不願意,那就走法律!”
“你和那個狐狸精還有她肚子裡的野種過去吧!”
見爸爸動怒,婆婆也急忙上來打圓場緩和氣氛。
“親家,别生氣,阿澤就是一時糊塗,腦子沒轉過來,我心裡是隻認知微一個兒媳婦的,外面那些,别想進我方家的門。”
話音剛落,許輕輕就白了臉,故作可憐的跪到在我的面前。
“知微姐,這事都怪我,你别怪方澤,我什麼也不要,我隻是太愛他了,給他生個孩子我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