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劃進了那一類人。
和江東臨一樣。
惡心,肮髒。
龌龊不堪。
21
我無處可去。
項時安找到我,把我接走。
給我安排了獨棟的公寓,請人照顧我。
還跑去醫院幫我拿了藥。
他的眼裡滿是疲憊。
胡茬冒了出來。
襯衫皺巴巴的,也沒換。
他從前是個體面的人。
我在手機上打字問他:
「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他點頭,輕描淡寫一句:
「你哥想封殺我,行業裡的人都接到了風聲。」
「他說我是江東臨的看門狗。」
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鼻子發酸。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錯。
卻要替我,承受這份恨。
我張了張嘴。
想道歉。
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知道。
現在的我。
連「對不起」三個字都不配。
22
icu的燈冷冷地照在我臉上。
像無聲的宣判。
我病情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