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看,如今宋景逸的強勢擴張?」
他笑着回答:
「一個年輕人而已。風頭過後,自然會退。」
半個月後。
江氏一塊核心地段,被哥哥一舉拿下。
那是江東臨苦守七年的「城中金脈」。
江氏股價暴跌,資本開始動搖。
16
哥哥倒下那天,是在項目現場。
連着三天沒合眼。
胃裡隻灌了幾口冷咖啡。
剛簽完合同。
人就栽倒在冰冷的地磚上。
我趕到醫院。
他正在輸液。
嘴唇蒼白,眼神依舊冰冷。
「你來幹什麼?」
他聲音低啞,帶着咬牙切齒的恨。
我站在床邊。
手裡,還拎着煲了一夜的湯。
「來看你。」
他冷笑一聲:「我不需要。」
我垂着頭:
「你身體不好,醫生說心髒好不容易……」
「閉嘴!」
他厲聲打斷我,眼神像被點燃的火。
「你還有臉提身體不好?」
「江迎曦,你是不是早忘了,身體不好的是媽。」
「是死前一直惦記着你的媽!」
「六年,2190天。」
「你可曾,回去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