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下車了嗎?
怎麼又跑回來了?還盯上她。
沒等宋錦回神,已經被身後的人拽住頭發,沖進對面的車廂,“砰”車廂的門被反鎖,裴铮烈因為顧及乘客安全晚了幾步,隻撞上車廂門。
“烈哥,怎麼辦?那人殺紅了眼,車廂裡的人随時都有危險。”陸長河問道,他身後還跟着幾名乘警。
裴铮烈看了看四周,“留幾人撞門吸引對方,我跟陸長河上車頂,再從左右兩側進車廂”
裴铮烈話音剛落,車廂門就傳來幾聲巨響,是皮肉撞擊的聲音,其中還夾雜着犬吠。
陸長河瞬間緊張起來,“烈哥,裡頭的人可能等不及咱們救,怎麼辦?”
“來不及也得救,照我說的行動。”
乘警才剛撞向車廂門,車廂門就從裡面打開。
乘警一個個沒刹住車,疊羅漢一樣砸在男人身上。
原本男人軟塌塌的攤在地上,這會兒被幾個肉墊砸下去,直接暈死過去。
而車廂裡其他人都跟鹌鹑似的躲在角落裡,直到現在都沒敢動彈分毫。
地上還有兩條野狗,野狗的嘴角挂了血,喘着粗氣,一隻狗腿上還帶着傷。
而最顯眼的還是一手握闆磚,一手握剔骨刀的宋錦。
此時的她,頭發被拽散,亂糟糟的披在肩上,白嫩的臉頰上暈開大片的血迹,襯衫也被扯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精緻白嫩的鎖骨,甚至領口的位置開的太大,都能看到那兩抹隐隐的美好。
半張側顔明明鬼魅又血腥,卻又該死的抓人眼球。
裴铮烈呼吸一滞,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