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在一團的公告欄裡貼了書面說明。
關于蕭雅跟裴铮烈處對象的傳聞瞬間銷聲匿迹,不過,大家都不瞎,前幾天的流言傳那麼兇,蕭雅都沒做出澄清,現在裴铮烈回來了,她冒出頭道歉,說明她做賊心虛。
家屬院那邊的大娘嬸子們最是嘴碎,有這麼大的八卦可不得在背後好好蛐蛐。
大娘一:“嘿!我就覺得蕭雅跟裴團長處對象這事透着玄乎,看看,還沒傳幾天呢,就出來澄清了!”
大娘二:“沒準啊,這消息就是那個小狐狸精故意制造讓人傳的,等流言滿天飛,她就能拿着雞毛當令箭,逼着裴團娶她呢。”
“呸!文工團的都是狐狸精,整天擦脂抹粉打扮成妖精四處勾搭男人,總算踢到鐵闆了,活該!”
說話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吊角眼,瓜子臉,衆人聽她怨恨,心裡多少有些同情,誰不知道她男人跟一個文工團的女同志不清不楚,隻不過這女人死也不離婚,她男人為了前途隻能忍着。
可這女人老挨打,擺明了他男人就是想打到她主動離婚。
所以,女人恨所有文工團的女人。
這事也不能全怪女人,總之,還是男人管不住那二兩肉。
衆人噤聲,立刻轉移話題道:
“我咋聽說裴铮烈結婚了呢?也不知道真假?”
“這事我也聽說了,昨天裴團長開車出去的,回來的時候帶着位女同志,八成啊是去接人!”
“也不知道她媳婦兒長啥樣?哪兒的人?配不配得上裴團?”
“配不配的又怎麼樣?等她人老珠黃,照樣被男人嫌棄。”
衆人:“”四周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