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厭惡、痛恨,還有絲絲對未知的恐懼。
“宴九霄,你是不是會什麼巫術?不然許參軍怎麼會因為說了你幾句,就突然暴斃而亡呢?”
“對,他一定是會什麼見不得人的巫術,才這麼多人離奇死亡!”
“我聽說南蠻最善于用邪術,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宴九霄好像就是南蠻人!”
有人記起宴九霄的來處,不禁驚呼一聲。
聽此,衆人看向他的眼神,驟然多了些許畏懼,連連後退。
“先皇好像也是暴斃而亡,你說,會不會先皇是被宴九霄”
人群中,有人小聲說出心中猜測。
雖然這人已經很努力在壓低聲音,可在緊張的氣氛下,還是清晰地被大家聽到。
霎時間,殿内落針可聞,大家懷着狐疑的視線,一瞬不瞬地盯着宴九霄,好似要将他的身體看出一個洞來。
後者隻是淡然一笑,說道:“各位大人失去同僚的心情,雜家十分理解。但若是各位要将這髒水潑到雜家身上,那雜家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雜家已經說過了,各位若是懷疑許參軍的死因,可與許家人商量,找來最好的仵作驗查死因,而非這這裡空口白牙,随意給雜家按上莫須有的罪名。”
宴九霄腰背筆直,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讓衆人不禁再次疑惑。
難不成許參軍的死,真和他無關?
“好了,請各位移步,将這裡空出來,讓宮人們進行打掃。”
宴九霄再次發話,大家擰眉照做,退出金銮殿外。
而許參軍的屍體,也被轉移到太醫院内。
隻是他的死因,還是成了京都一個新的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