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開口多問。
事到如今我不可能再對這個男人抱有一絲一毫的幻想。
自然也就不會因為他的這點異常行為而發散思維。
不管他是習慣性地找理由也好,還是也覺得許菱把我的東西都給丢了的行為很過分。
這都與我無關。
“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比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更關注的還是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獲得自由。
顧司白深深看我一眼,大概是因為我現在的性子跟從前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他很詫異。
“你倒是很識時務。”
我知道他的意思。
作為沈家嬌養出來的小公主,以前稍有不如意的事我就會大發雷霆。
每次都要顧司白親自來哄才會稍稍消氣。
身邊伺候的傭人在我面前一直都很戰戰兢兢。
我并不覺得這有什麼,媽媽從小就教育我,作為豪門千金,對自己要有高标準高要求。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如此。
所以縱然圈子裡不少人說我太過嬌氣,卻也不敢指摘我分毫。
畢竟我1大學畢業,是豪門千金們的教科書模闆。
當年顧家娶了我進門,顧家更上一層樓,顧司白在圈内成了炙手可熱人人争相讨好的太子爺,在商場上更是所向披靡如有神助,人人都要尊稱一聲“顧總”。
世人都說陸城太子爺愛我如命,又有誰知道這一場聯姻本身就是一場豪門内部的扶貧。
可笑的是,人人都隻覺得顧司白有多寵我愛我,卻渾然不提我為顧司白帶來了多少助力跟好處。
顯然顧司白也忘記了。
不然他不會覺得寵我讨好我的那些日子是恥辱,更不會覺得我是阻礙他跟許菱在一起的罪魁禍首。
“不得不識時務。”
我盯着顧司白,一字一句地說:“我惜命。”
所以顧司白,我們徹底結束了。
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