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畢竟也是神域的主人,她手裡還握有神域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許菱不情不願地開口:“我知道了嘛。”
“那我明天去好不好?”
許菱摟着顧司白的脖子,顧司白盯着面前沖自己撒嬌的人,眼神卻好像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
為什麼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兩個人居然會相差這麼多?
想到那人已經被送上船離開了,顧司白心頭忽然有點發堵。
明明一切進行得如此順利,怎麼他反倒并不如印象中開心?
“你怎麼了老公?”
顧司白聽到這個稱呼渾身一抖,差點把許菱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
“别這樣叫我。”
許菱立刻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你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冷淡?”
往日顧司白看到許菱哭泣早已經心疼地吻了上去,可現在他心頭隻有煩躁。
“集團最近事太多了,而且不少人都懷疑老爺子的死,我實在是有些精疲力盡,抱歉,我還有事要去公司一趟,你記得吃午飯。”
說完不顧身後許菱的呼喊,拿了車鑰匙就離開了别墅。
車子一路疾馳,直到在碼頭停下,顧司白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來了什麼地方。
看着一望無際的海水,顧司白有些怔忪。
“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