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顧司白真的打了她。
“你打我?”
剛才顧司白還隻是為了那個賤人吼她。
現在可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許菱的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落,她哭得不能自已,這個時候也忘記了剛才她說了什麼話,心底隻有委屈跟難受。
顧司白也慌了。
他湊上去摟住許菱,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菱菱,是我錯了,我最近太累了所以情緒不好,我真的沒有愛上沈姣,你相信我,如果我愛她我又怎麼會跟你一起實行計劃?她的臉甚至都被我毀了,以後再也不可能威脅到你,我都為你做了這麼多,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愛嗎?”
許菱也知道自己剛才口不擇言表現得非常不理智,聽顧司白來道歉她趕緊借坡下驢緊緊抱住了顧司白,哭着說自己也有錯。
“我實在太害怕了你跟她一起過了三年,我眼睜睜地看着你把她寵到天上去,我怎麼能不害怕呢司白?”
“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知道我跟沈姣不一樣,但我會努力學的。”
“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們一定要相守一生好不好?”
顧司白點頭:“好,當然好,我們籌謀三年難道不就是為了今天嗎?”
許菱急切地吻住顧司白的雙唇:“那我們生個孩子吧。”
“隻要有了孩子,一切就都塵埃落定了,以後再也沒有什麼力量能把我們分開了。”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書房裡的氣氛節節攀升,很快就沒有了男女對話的聲音,隻有交織在一起的喘息。
我跟裴五他們在甲闆上聊到晚上十點多才散。
雖然大家以前素不相識,但裴五他們相當健談,而且他們似乎走南闖北見識過很多,什麼話題都能拉出來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