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之前
“咳,”我試圖轉移話題:“反正那些人都是你的屬下,應該沒什麼吧?不過你可以去找别人來幫你,這艘船上應該有醫護人員?”
我站起身:“我去幫你叫人。”
還沒走出去兩步,手腕就被裴堇遇抓住,我身子一歪,上半身頓時靠在了他身上。
他順勢在我之前坐的地方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我正好可以問一問被小貓抓了需要不需要上藥。”
“那哪裡是小貓抓的,那明明是”
對上裴堇遇促狹的雙眸,我頓時結巴了。
這人!
我别開臉不看他,也算是摸透了他的性子,啞着嗓子問:“你到底要幹嘛?”
這人每次到要表達自己想法的時候就很别扭,也不知道是本來就喜歡這樣還是天生就是如此糾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努力适應他的習慣跟說話方式。
畢竟這位雖然在我面前表現得很溫和,也沒動過什麼粗,但我沒有忘記這位是顧司白視作死對頭的男人。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要小心對待。
不然結局就是我之前的下場。
要不是因為顧司白婚後對我太好完完全全迷惑了我,我怎麼可能會天真地以為隻要跟顧司白離婚就能解決一切麻煩?
現在的境地就是我為自己的天真付出的代價。
這樣的代價太高昂,我付不起第二次。
“幫我上藥。”
一個藥瓶丢進了我的懷裡。
我看着那瓶應該是私人訂制的藥,氣笑了。
“所以你一早直接說不行嗎?”
何必彎彎繞繞說這一堆呢?
裴堇遇看了我一眼。
“你不懂。”
“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