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被壓抑着,許菱感覺自己心裡的野獸已經被釋放出來,讓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菱菱,我們的危機還沒有解決。”顧司白揉了揉抽痛的眉心。
從替換成功之後他其實就沒休息夠,現在頭昏腦漲,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緻。
許菱瞧見了,若是換做從前,她一定會過去給顧司白小意按摩,再說一些好話。
可她還記挂着顧司白兇自己的事,雖然她樂意放下身段去哄他,但不會一直哄。
男人麼,就要張弛有度,不然在男人心底她就成那個好拿捏的了。
“我知道,那個賤人還沒找到嘛。”
說起這個許菱就更生氣了。
“要不是你婦人之仁,她的葬禮都可以跟老爺子的一塊辦了。”
說來說去話題還是回到這個上面,顧司白心底煩躁更甚:“不是讓你去醫院陪着嶽母嗎?怎麼過來了?”
許菱見顧司白轉移話題也懶得繼續扯那件事。
反正她要動手他也阻止不了。
這件事許菱也沒打算讓顧司白去做。
那個搶走自己人生的賤人,她必須要親自處理掉!
不然她寝食難安!
“誰愛伺候誰去,自從老頭子死後她就跟失了魂似的,看到我就陰森森地盯着我不放,不管我怎麼讨好她都不願意開口跟我說一個字。”
“真是慣得她,不樂意看我都我還不樂意看到她呢。”
“又不是我親媽,難道還指望我把她當親媽一樣供起來?反正現在她活着還是死了都無所謂,就讓她在醫院住着吧,花錢找護工照顧着就是了。”
顧司白簡直被許菱蠢笑了。
“你是不想要她名下的财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