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菱本來就不爽,再一聽顧司白這話,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現在是這樣看我的嗎?”
顧司白蹙眉,連日來一直要哄着她他是真的累了。
“為什麼總是要糾結這些問題?沈新慧既然察覺到了不對勁,你就更應該要消除她的懷疑啊,不然她手裡的東西永遠都落不到我們的手裡。”
“我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聽進去?”
“我聽進去了!可她瘋瘋癫癫的你要我怎麼辦?”
顧司白看許菱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歎息了一聲說:“這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工作,你不要心急,要有耐心。”
“可我不想去跟她打交道,不想去讨好那個女人啊!你不是知道當時她是怎麼說我的嗎?我隻要一看到她就想起那些事,根本冷靜不了!”
顧司白聞言翻了個白眼。
沈新慧當時的确是去找了許菱。
但沈新慧當時根本不知道真相,乍然看到一個女孩子跟自己的女兒長得一模一樣當然會以為她是為了攀附豪門整容的。
沈新慧其實還算是保持着豪門貴婦的優雅從容,雖然語氣不好,但并沒有用很肮髒的字眼。
是許菱自己把沈新慧當成了假想敵,覺得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帶着陰陽怪氣還有深層次的含義。
後面更是自己腦補出許多東西自己氣自己。
顧司白從前因為這件事安撫了她好多次。
沒想到許菱還是惦記着這件事,完全過不去這道坎。
“我不想一件事重複說,我隻告訴你,神域集團看似龐大,但沈家多年的積累不比神域集團少,如果你覺得拿到個神域集團就能滿足那随你的便。”
許菱咬緊了唇瓣。
她當然不覺得一個神域集團就能讓自己滿足。
她蟄伏三年小心翼翼不就是為了萬無一失地替換沈姣得到她的一切嗎?
隻拿到神域集團的管理權有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