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
裴頌頌臉色煞白,很快又變紅。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是她頭一次道歉覺得十分丢臉還是因為被氣紅溫了。
我感覺可能這兩個原因都有。
“道的什麼歉?”
我裝作聽不明白的樣子,側着腦袋高聲問:“難道道歉是隻需要說出道歉這兩個字就可以了嗎?”
裴頌頌從沒有受過這樣的欺辱,死死盯着我,呼吸聲像是破風箱。
我隻當沒看到。
她欺負我的時候半點沒考慮過我,我何必為她心軟?
“我裴頌頌跟你道歉。”
我繼續問:“‘你’是誰?是你需要道歉的對象就叫‘你’嗎?那這個名字還挺特别的。”
裴頌頌:“”
其他人看我的目光已經像是在看怪物。
大概我是史無前例敢把裴頌頌欺負成這個樣子的人。
“我裴頌頌跟”
裴頌頌的話忽然卡了殼。
我又把鏡片往前送了送:“看來裴小姐是真的很不習慣跟人道歉呢?要不然我給你半個鐘,你直接寫一篇道歉聲明怎麼樣?”
裴頌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根本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啊!”
我被裴頌頌的爆哭弄得猝不及防。
反應過來我好像的确沒說過自己的名字,嘴角微微一抽,伸手拍了她一下:“行了,别整這死出,你叫我姣姣就行。”
“姣姣?這是你的名字?”
怎麼還跟我唠上了?
我咳嗽了一聲,裴頌頌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被挾持的那個,滿臉都寫着憋屈:“我裴頌頌跟姣姣道歉,這是是我做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