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許菱好歹會收斂一點,不會鬧得太過。
許菱聽出了他話語裡的嫌棄,眼底有淚光閃爍:“你這是不樂意跟我一起了?我們不是說好了隻要我讓沈新慧認了我你就帶我來的嗎?你最近對我的态度越來越冷淡了,你這樣讓我很傷心你知道嗎?”
顧司白看見她連音量都不控制,已經有不少人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他們,顧司白額頭上青筋爆了爆炸,臉色青了一瞬,又被他用強大的自制力給壓回去:“别鬧,你難道不會看場合嗎?”
“人家薛、白兩家結婚,你以為你在外面搶風頭不會得罪人?”
這個理由許菱勉強能接受,雖然依舊不爽,但她還是收斂了幾分。
但沒過多久顧司白又聽到她不悅地抱怨:“說這兩家有多厲害我看也未必。”
“好歹也是兩個豪門強強聯合,他們居然就在酒店舉辦婚禮啊,偌大的兩個家族,難道連一個别墅莊園都沒有嗎?”
顧司白唇線幾乎繃成一條直線,正要開口阻止她繼續說下去,耳邊已經傳來了不悅的反駁:“這位小姐你在說什麼?”
“你是在嫌棄我們港城最好的酒店嗎?”
“況且這酒店有薛家的股份,薛家來自己持股的酒店舉辦婚禮怎麼就上不得台面了?”
顧司白脊背一僵。
頭一次,他品嘗到了丢人的滋味。
這一刻他無比懷念從前的妻子。
他從來沒想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居然會有如此天差地别的表現。
明明臉還是那張臉,可她說的話做的事都讓人覺得她實在是愚不可及。
“我不過就是随口說一句,你至于這樣上綱上線嗎?”
顧司白還沒開口,許菱已經面露不悅地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