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白眼底帶着幾分慌亂:“我不是那個意思裴太太,那棟莊園”
顧司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欣賞着顧司白慌亂的樣子,眼底笑意逐漸冰冷。
那棟莊園是我名下的莊園,當初結婚一周年的時候,顧司白一臉興奮地跟我說買到了我最喜歡的那棟莊園。
因為一年四季都有玫瑰盛開,所以那棟莊園又叫玫瑰莊園。
我不喜歡玫瑰,但我很喜歡那棟玫瑰莊園。
但顧司白跟港城裴堇遇是死對頭,所以我從未跟他說起過這件事。
沒想到顧司白居然深入虎穴,當年特意跑到港城替我買下了那棟莊園。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對顧司白愛我這件事深信不疑。
我以為我終于打動了他,當晚我提出要圓房,顧司白卻拒絕了我。
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但很快顧司白又用其他的事轉移走了我的注意力。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沉浸在顧司白為我量身制作的夢境裡不可自拔,完全忽略了那些異常。
要不是被他麻痹了全部心神,我絕對會在更早的時候就察覺到顧司白跟許菱的事。
“那棟莊園怎麼了?”
我冷冷地看着顧司白,欣賞着他慌亂無措懊悔的樣子:“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嗎?”
“我隻想要一棟莊園而已,你為什麼又不同意了呢?”
顧司白閉上眼,很快又睜開。
到底也是陸城太子爺,這樣的事商場上處理過很多次,他并未失态,而是一臉懷念地說:“那是我跟我太太一周年的時候我特地買下來送給她的一周年禮物。”
“實不相瞞,我已經将那棟莊園轉移到了我太太名下,所以我沒辦法用這棟莊園來做賠禮。”
“實在是抱歉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