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個男人前幾天還在用奶奶的事情威脅她,如今居然能這麼心安理得的過來陪她演戲,心理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陸倦禮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紀韻想到這隻手,曾經牽過白薇,和她做過那麼多親密的事,強忍着胃裡的翻湧,生生的壓了下來。
不能被奶奶發現。
一旁的紀悻眼神狠狠的盯着陸倦禮,雙拳緊握。
果然,和顧呈澤玩到一起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男人,明明心裡有喜歡的女人,卻還能這麼冠冕堂皇的在别人面前演戲,顯得他和姐姐多恩愛一樣。
但礙于,奶奶剛醒,她也不能戳穿,隻能這樣忍着。
這場和諧的會面下面藏着冷眼相對的一面。
仿佛這假面很快就要被撕碎。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顧呈澤捧着一束鮮花走了進來,他嘴角挂着慵懶的笑,慢條斯理走到床邊,然後把花放在床頭櫃上,笑着說道:“紀奶奶,聽說你醒了,我過來看看,想我了沒?”
紀老太太看到顧呈澤,心中是一陣起伏。
她臉色立即冷下來,伸手就重重的拍了他的腦袋。
“你這個混小子!我警告你,你對我們小悻好一點,否則我就算拼了這把老骨頭,不會讓你好過。!”
顧呈澤臉上笑意慵懶,絲毫不把老太太的話放在心上,走到紀悻身邊,手臂随意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看你,剛醒就操心這麼多事,難怪容易生病。”
紀悻立即瞪他,在沒人看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警告他把嘴閉上。
紀韻不善的目光也飄了過來,顧呈澤扁了扁嘴,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轉了轉鑰匙。
然後牽住紀悻的手,“和我回家。”
紀悻狠狠的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