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逼你了?”
虞槐眼眸閃爍了一下,轉了過去,冷笑道:“沒有,你别瞎猜了,我什麼都沒發生,我隻是天生壞種,就喜歡捉弄别人,喜歡看着别人着急的樣子。”
紀韻抿唇,“既然你不願意說,我會自己去弄明白的,這裡有飯菜,你先吃吧,别餓到自己。”
紀韻剛走到地下室的門口,虞槐皺起眉,十分不解的看着她,“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已經抓到我了,就是我把方子賣給别人,你為什麼要裝聖母?趕緊報警把我送進去啊!”
她越這樣說說明越反常。
紀韻不會再被别人牽着鼻子走。
“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能查明一切。”
虞槐的情緒開始劇烈激動起來。
“你不能再繼續查了!你别繼續查了,我求你!你快點把我送進去吧!這件事真的是我一個人策劃的,沒有任何人幫我,我父親也不知道這件事,隻是因為他一直以來都在壓迫我,他想讓我去聯姻,我不想去,我就想通過這件事給他抹黑!”
虞槐掙紮着,聲音着急的染上了哽咽,“真的,紀韻我說的都是真話,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查了,而且我已經把方子都還給你了,我還沒等把這賣給别人,就已經被你追回來了,你可以放心的繼續你的事業,我不會再阻攔你了。”
她說着說着眼淚落了下來,紀韻轉過頭看着她。
“你到底有什麼秘密。”
虞槐慌忙擦幹眼淚搖頭,“我什麼秘密都沒有,我隻是一個被剝削,被壓迫,沒有辦法的人,我父親讓我嫁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我怎麼能嫁給他?”
紀韻又敏銳的從這句話中捕捉到一個消息,但是她不能再刺激虞槐,她說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需要先查一查這個方子有沒有被你轉手賣給别人。”
虞槐瞪着眼睛搖頭,“沒有,真的沒有!我還沒來得及賣!就被一個男人帶着很多人給抓住了。”
說完她低下了頭,感歎道:“那個人好像很在乎你。”
紀韻想到了謝聿。
他很在乎她?
其實紀韻也不是一點都感受不到,隻是她沒有辦法回應,更何況她和謝聿認識的比較匆忙,才認識這麼短的時間,他怎麼可能對自己情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