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韻把飯放在旁邊,“我對你有惋惜之情,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
“不要再為那個男人傷心了。”
虞槐卻猛的把飯打翻。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妄自評判他,他很好,我說的很好,就是很好!”
虞槐眼眶紅紅的,死死的盯着紀韻,胸前也不停的起伏着。
她好像不允許任何人說趙寂的不好。
“你父親不會害你,他真的好,為什麼你爸爸這麼反對?”
虞槐譏笑了一聲,“你根本什麼都不清楚,我一點都不怪他,他要是能把我家公司搞垮了反倒好,我隻可惜他失敗了。”
紀韻簡直和她說不到一起去。
她歎了口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身體裡住着一個靈魂,這具身體原本不屬于你,隻屬于那個靈魂,你憑什麼虧待它?”
說完這句話紀韻轉身就離開了。
虞槐一個人待在地下室裡,思索着她剛剛說的那句話,竟然覺得有幾分道理。
虞槐不再繼續犯愣,拿起旁邊的飯吃了起來。
紀韻在門口看這些一幕,有些欣慰。
紀韻出去了,剛在客廳裡坐下沒多久。
大門忽然被人推開。
是虞槐的父親,虞筝山。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明明五十出頭的年齡,看上去保養得當,像四十出頭的男人,周身萦繞着冷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