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感覺有些心累,朝着衆人擺了擺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白将于海棠送回了家之後,就聽見門外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誰呀?”
蘇白眼裡閃過了一絲詫異。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四合院裡應該沒人願意跟他交流啊,這個點來敲門,八成沒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在打開房門的一刹那,蘇白就看見傻柱那個家夥了。
“傻柱,你找我有什麼事?”
“又想挨揍了?”
蘇白的眼裡透露着一絲戲谑的神色。
“蘇白,你可真不要臉,拿棒梗的事情威脅秦淮茹,讓他給你作證,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傻柱氣呼呼地說道。
來的路上,傻柱已經想好了。
如果自己這次如果能夠幫秦淮茹讨回公道,沒準暗地裡就可以偷偷摸摸摸一摸秦淮茹的小手,兩個人的關系甚至能更進一步。
他認識秦淮茹這麼久了,還從來沒有摸過秦淮茹的小手呢。
“你丫的有病吧?”
“你說什麼呢?”
聽到了這話,蘇白輕輕地撓了撓頭,眼裡透露着一絲迷茫。
“是不是你威脅秦淮茹,如果不幫你作證,你就報警舉報!”
傻柱立即說道。
這樣一說,蘇白就明白了。
秦淮茹八成是在找借口給自己做掩護。
“然後呢,你想怎麼着啊?”
“我就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