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丢了,這可不是小事,這是妥妥的大事。
他們四合院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如此性質惡劣的事情。
說是自行車,可是自行車的兩條車轱辘最起碼也得值幾十塊錢,這是赤裸裸的偷盜。
“蘇白,你再好好想一想,這自行車被你放在哪裡了?”
“你确定是放在家門口了,并沒有放在四合院外面是嗎?”
易中海皺起了眉頭,連忙問道。
放院裡和放院外那可是不同的概念,放院外誰都有可能去偷,但是放在院裡,偷盜自行車車轱辘的人,就隻有自家人了。
“我可以确定,我就是放在家門口,一晚上的功夫,自行車就不見了。”
蘇白指着自家門口的位置,一臉肯定。
昨天晚上他将冉秋葉送回去之後,把自行車停在了門口,然後就暈暈乎乎地進屋了。
“我能證明,昨天晚上我出來上廁所的時候,還看見蘇白的自行車了。”
“這件事情肯定是咱們大院裡的人幹的,絕對不可能是别人。”
秦淮茹立馬站了出來,十分笃定地點了點頭。
蘇白的自行車就跟她自己的自行車沒有差别,她每次進進出出的時候,都會偷偷摸摸地看上兩眼自行車。
此話一出,衆人望向秦淮茹的目光有些古怪。
“這秦淮茹怎麼回事啊,不止一次替蘇白說話了?”
“難不成是看上了蘇白?”
“有這個可能啊,畢竟蘇白有錢,賈東旭那個家夥成天躺在床上,啥也幹不了。”
“你說要是秦淮茹和蘇白在一起,那就有意思了,賈張氏老太太還不得去拿腦袋撞牆啊!”
“你可拉倒吧,這麼年輕,有錢,又是廠裡的五級鉗工,他怎麼可能會看得上秦淮茹呢。”
衆人的議論聲響起,目不轉睛地盯着秦淮茹。
這有一句沒一句的言論,讓秦淮茹的心中有些難受。
“回歸正題,有人看到許大茂那個家夥了嗎?”
“這家夥怎麼沒來開會呀?”
易中海議論的方向越來越偏,便立刻将衆人的話題全部都拉了回來。
在四合院裡,跟蘇白有恩怨的人不少,但是對蘇白恨之入骨的人屈指可數,一個是傻柱,一個是許大茂。